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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都已经是最后一次面试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四位带教律师都很好，虽然听上去像是客套话，但我自己知道，真的不是。”
秦夭夭眼珠滚动，脑海中盘旋的，满满的都是这段时间的收获和回忆，“我从各位律师身上学到了很多，真的很感谢。”
“那你觉得你这段时间有什么变化吗？”
灵律笑了。
“我的专业知识有了很大的进步，其余的就是态度吧，”
秦夭夭抿了抿唇，“我从一开始，其实不想在法律专业就业的，因为我觉得太苦了，”
吐了吐舌头，秦夭夭面露羞赧，“但是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转变了这种想法，我会想向着律师这条道路走下去，并为此不断努力。”
见几名老师含笑颔首，秦夭夭歪头，反问：“老师们对我有什么看法吗？”
“是我们面试你，还是你来面试我们啊？”
周卓故作生气，用笔点了点桌面。
“因为看老师们没有继续问下去，活跃一下气氛嘛~”
秦夭夭之前的实习生们多多少少有些煽情，心细的她进屋时虽然匆忙，但落座后，就注意到了几位律师发红的眼眶，这个抖机灵成功逗笑了他们，至少笑中带泪，气氛也没那么沉重了。
“给你在实习期间打个分，你会打多少分？”
“59分。”
“为什么？不及格啊。”
“因为在专业能力上，我确实十分欠缺，这是短短的一个月弥补不来的，但我真的成长了很多，59分虽然不及格，但却是距离及格最近的分数了，这也是我的一个小小的私心吧。”
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一丢丢”
的小空间，秦夭夭笑得开心。
“有什么对我们四个人想说的话吗？”
一直没发话的薛学勇律师突然提问道，随即补充，“套话就别说了。”
“真心话。”
秦夭夭状似豪迈拍了拍胸脯，“先说周律师吧，作为带教律师，真的教会了我很多，不止职业，还有生活，有一句话，虽然说出来带着文青气息，但我还是觉得，周律是这句话的最好写照，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我觉得，这也是我今后努力不忘的初心。”
含笑点了点头，周卓端坐在座椅上，眼底若有光。
“再说李俭律师，我对李俭律师的第一印象，真的就是和蔼，和蔼大叔，像是一个行走的微笑表情包。”
“哈哈哈哈。”
几名律师一起笑了起来。
李俭同样笑出了声，而且笑得最为爽朗：“这个评价新奇，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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