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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家老板眉头拧起，秘书也顺着傅璟笙视线看过去。
“这不是苏先生吗？”
秘书看了傅璟笙一眼，揣摩着老板的心思说道，“这家餐厅因为私密性做得好，菜品也可以，很受明星艺人的喜欢，他们到这里来用餐也正常。”
“他和那个男的什么关系，在谈恋爱吗？”
对于傅璟笙的随口一问，秘书已经做足了功课，他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将此前调查到的资料逐字背诵：“据我之前安排到《天骄》剧组的工作人员调查，苏先生和时樾虽然演了电视剧中的CP，粉丝也在磕他们CP，但实际上他们两人并没有在谈，只是朋友关系。”
傅璟笙“嗯”
了一声，不知道对这个答案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秘书心里有些忐忑。
傅璟笙拿出手机给苏眠发了条信息：
——我最近又给你出了几张卷子，你有时间过来做吗？
苏眠久久没有回复。
傅璟笙折回来座位上坐下，淡淡开口：“你觉得苏眠喜欢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有点难度，需要根据调查到的资料结合自己的理解来回答，答案要真实不能浮夸，但也不能直白到惹老板生气：“据调查到的资料显示，苏先生在您之前没有跟任何人确定过恋爱关系，由此可见您应该是他的初恋，我猜测苏先生的理想型可能就是您这样的。”
前面的话有理有据显得自己专业，而最后一句用上“我猜测”
三个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是吗？”
老板不喜不怒，那就说明这个答案勉强算及格了。
秘书松了口气。
他的理想型是自己这样的吗？
那么为什么不回复他信息，也不再主动给他打电话？就因为合同结束，就彻底不给他机会了吗？
傅璟笙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想到苏眠不再属于他就难受，但不想苏眠就更难受，只能在难受和更难受之间徘徊。
有时候会感叹命运也很公平。
从前是苏眠等他，他对苏眠冷淡，现在成了他等苏眠，苏眠也不再对他热情，从苏眠对他可有可无，变成他对苏眠可有可无。
只是，他的人生好像因为苏眠的离开而停滞了，而苏眠的人生却在离开他以后越来越好。
他现在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苏眠的人生。
明明他以前都很多机会参与苏眠的人生。
隔了半小时苏眠才回复：
——最近有点忙，等有时间我再找你吧。
傅璟笙将这条信息看了好几遍。
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公司周年庆的无人机灯光表演，我觉得可以找一位代言人，拍摄成MV，或许会更有趣，你觉得呢？”
秘书：“……”
我哪儿敢觉得？
您直接说您要给苏眠拍个MV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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