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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微微一滞，在那堆衣物中，竟有芽依换洗的蕾丝内裤和丝袜……
缘一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仿佛害怕有人突然闯入。
他伸出手，手臂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轻轻拿起了芽依穿过褪下的蕾丝内裤。
那柔软的布料在他掌心，带着一丝别样的温度。
他注意到内裤裆部有一抹淡淡的、模糊的痕迹，他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
鬼使神差般，他将内裤凑近鼻前，那残留的、若有若无的体香，顺着鼻腔直冲大脑，竟让他一时有些失神，如吸毒般上瘾……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洗衣筐里的旧丝袜上，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涌上心头，拿起那条白色丝袜，套在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上，龟头死死抵在袜尖处，丝袜弹性纤薄摩擦肉棒带来的曼妙快感，让缘一不禁呼出轻哼，想要继续套弄……
可就在这时，芽依的面孔突然在他脑海中浮现。
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清醒过来，心中不断地谴责自己：“缘一！
她可是你的弟妹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荒唐的事？”
但旋即他又想到了缘二电脑中的那些照片，先不管那些照片是不是缘二弄的，缘二肯定对着那些顶着自己老婆雨宫头像的照片，打过好几次飞机了吧？
自己这么做，也只是收回点利息罢了……
“哥，衣服给你拿……来了……”
就在这时，缘二突然开门进来，眼前的画面让他瞬间傻眼。
此刻的缘一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明明记得反锁了，缘二是怎么进来的？
此刻缘二也后悔了，他有浴室的钥匙，想着都是男人，是自己的兄弟，没那么多避讳，就直接开门送衣服进来了，结果没想到看到这一幕。
换做平常，看到有人拿自己的老婆贴身衣物，干这种猥亵的事，即便是自己的亲兄弟，身为人夫的缘二也要大发雷霆——但是经过刚才书房一事，缘二本身就心含愧疚，这一会儿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缘一猜的没错，那些照片并不是所谓学校论坛扒下来的，完全是缘二自己制作，当作打飞机时的下酒菜使用……
所以，此时浴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无比尴尬，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但奇怪的是，短暂的震惊过后，两人竟像是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缘二默默地转身，轻轻地把门关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二人都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
之后的晚餐，缘一和缘二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随便吃了两口，便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借口出去散散步……
……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车子里，狭小的空间被沉默填得满满当当。
他们嘴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燃着，袅袅青烟在车内缭绕，仿佛是他们内心复杂情绪的外化。
两人心里都清楚，有太多的话想对对方说，可话到嘴边，却又像被什么堵住了，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许久之后，还是做哥哥的缘一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下弥漫开来，模糊了他的面容，他声音低沉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果然还是对你嫂子念念不忘啊……”
缘二依旧没有吭声，他对雨宫姐那份深沉的感情，从年少时便已萌芽，这么多年从未消散。
而这份感情，缘一从小就是知道的，所以此刻缘一的话，并不是什么让双方感到惊讶不安的内容。
过了一会儿，缘二也开口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揶揄：“大哥也是没变，性癖方面还是萝莉控啊……”
话语中虽带着玩笑的意味，但在这微妙的氛围里，却也有着别样的深意。
缘一无言，不过有时候，沉默往往就代表了默认。
他又深深地吸了口烟，仿佛要把心中的所有情绪都随着这口烟吸进肺里。
然后，他缓缓说道：“小的时候，咱俩就经常争，我有的东西，你也一定要有。
虽然咱俩感情一直很好，但为了得到心仪的玩具或者零食，经常争得不可开交……”
“坦白说，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喜欢雨宫……其实，我也打心底里喜欢她。
可是雨宫可不是什么玩具和零食，她就只有一个，就像那夜空中独一无二的月亮，我们都想把她独自占有，捧在手心……”
“所以，当雨宫爸爸突然生病，而你又恰好在服役的时候，我还在窃喜，因为唯一的雨宫，最终是属于我的……我感觉在某个方面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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