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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墨突然抬头。
祁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透过树洞的缝隙，看到满天繁星如钻石般镶嵌在深蓝的天幕上，璀璨夺目。
"
小时候每次做噩梦，师父就带我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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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声音很轻，"
他说天衍宗修士死后会化作星辰，守护着活着的同门..."
祁悦望着星空，突然理解了程墨眼中常有的那种孤独——他是夜空中最后一颗天衍宗的星，独自闪烁，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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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也怕黑。
"
她鬼使神差地开口，"
七岁那年，师父带我去除妖，我被一只狐妖困在幻境里三天三夜...出来后整整一个月不敢独处，师父就每晚在我房里点一盏长明灯。
"
程墨轻笑："
想不到冷若冰霜的祁仙子也有这种糗事。
"
"
谁冷若冰霜了？"
祁悦佯怒，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
两人相视一笑，树洞内的气氛突然轻松起来。
月光透过缝隙洒落，在程墨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
祁悦突然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在月光下像两把小扇子，投下淡淡的阴影。
"
在想什么？"
程墨注意到她的目光。
祁悦慌忙移开视线："
在想...那些敌人为何能使用玄天宗禁术。
"
程墨沉默片刻："
回玄天宗后，你要格外小心。
如果真有人潜伏在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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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
祁悦点头，"
但正因如此，我更得回去。
若宗门内有叛徒，必须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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