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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凛正手忙脚乱地按着电视遥控器。
屏幕上「浏览记录」的页面一闪而过，但足够让她看清那一连串《闪灵》《咒怨》《午夜凶铃》的标题。
“哇哦。”
歌歪头，“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类型？”
凛的耳尖瞬间红了：“嗯，我喜欢看恐怖的东西，让自己瑟瑟发抖。”
“我的恐怖游戏上次没拿出来是觉得……”
他声音越来越小，“……怕你心脏受不了。”
歌差点被口水呛到——她可是徒手拧掉过咒灵脑袋的人，比起那些血肉模糊的实战，还有那些千奇百怪的咒灵，这些电影简直像儿童绘本。
“其实我的心脏没问题。”
九重歌拿过电视遥控器调出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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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影里双胞胎幽灵出现的瞬间，凛的手指掐进了沙发垫。
“喂，”
歌戳了戳他绷紧的手臂，“你抖得比女主角还厉害。”
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室内温度太冷了。”
“是吗？”
歌按下暂停键，“我都快要热出……”
凛猛地站起身：“我去泡咖啡！”
结果刚转身就撞上突然出现的血腥镜头，他一个踉跄差点把茶几踢翻。
为了不让他难堪，九重歌努力忍住笑意。
“那个什么，菜就多练。”
“闭嘴！”
凛抓起抱枕砸过去，耳朵红得滴血。
电影进行到高潮部分时，歌突然感觉肩头一沉。
凛的脑袋不知何时歪了过来，呼吸均匀地落在她颈侧。
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睫毛在荧幕光线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你小子原来不太能熬夜啊。”
她小声嘀咕，却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刚才自己披着的羽绒被。
遥控器按下切换键的轻微“咔嗒”
声里，血腥画面变成了《海贼王》欢快的片头曲。
歌把音量调到最小，没注意到睡梦中的凛无意识地往她这边蹭了蹭。
看了一会，她感觉自己也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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