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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快吃完时，那两个女孩终于鼓起勇气，红着脸小步挪过来，声音紧张：“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是丛老师和章老师吗？我们…我们特别喜欢你们，能…能合个影吗？就一张！
很快！”
丛今越放下筷子，瞬间切换成营业式微笑，爽快答应：“没问题。”
心里却嘀咕着，真有粉丝能同时粉他和章淮序啊？
章淮序虽然脸色依旧淡淡的，但也没拒绝。
两人配合地快速和粉丝合了影，又给签了名。
女孩们连声道谢，心满意足地离开。
丛今越对章淮序低声道：“快走，不然要成景点了。”
两人重新戴好口罩，丛今越一把抓住章淮序的手腕，拉着他快步结账出门，直奔停车场。
直到走到那辆粉白小车旁，丛今越才后知后觉地松开手。
pd和助理这才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几人都松了口气。
丛今越这会儿觉得出来吃顿饭简直像打游击战，刚吃饱就一通跑，加上那勺辣椒油的开始发威，肚子隐隐有点不舒服，甚至有点反酸。
他靠着车门，皱着眉，手无意识地按了按胃部，把车钥匙递给章淮序：“喏，到你开了。”
章淮序没注意到对方的状态，无语道：“你当司机还按次计的？”
丛今越理直气壮地捂着肚子：“那我肚子不舒服了。”
章淮序：“……”
他看着对方确实不太好的脸色，叹了口气，“钥匙拿来。”
章淮序想不通，他怎么就会和丛今越一起吃面，明明以前见到对方，浑身细胞是要叫嚣着去打一架的。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程路上。
他开着车，余光瞥见副驾上的丛今越一路安静，手还搭在腹部，脸色有点蔫。
看来是真被那勺辣椒折腾到了。
等红灯时，他犹豫片刻，靠边停了车。
“又怎么了？”
丛今越有气无力地问。
“等会。”
章淮序丢下两个字，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快步走进路边的便利店。
不一会儿，他回来，拉开车门，将一瓶常温的养乐多直接放到丛今越怀里，还附带了一小包苏打饼干。
“喝点这个，吃点饼干垫垫，可能能舒服点。”
他的语气依旧硬邦邦的，说完就立刻转头发动车子，仿佛刚才只是公事公办。
微凉的瓶身贴着掌心，丛今越愣了一下，低头看看怀里的养乐多和苏打饼干，又抬头看了眼在专心开车的章淮序。
他拧开养乐多喝了一口，甜滋滋又带点酸的味道滑下去，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似乎真的缓和了一点。
他撕开了苏打饼干的包装，默默嚼了起来。
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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