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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的声音有点空，旁边有点吵，但下一秒这些吵闹的声音就被隔绝在外，“怎么样最近还可以吧。”
又再次听到老师的声音，林砚感觉自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天天跟老师讨论课题的时候。
“我挺好的，老师。”
田宇的声音依旧中气十足，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听声音依然像个强壮的青年，“工作都三年了，怎么样，都习惯了吧。”
“挺好的，老师，要不是有你推荐我都不一定能来。”
“哪有啊，小林。”
田宇说，“你可是我的得意门生，本来想要你继续深造的，结果你坚持要去工作。”
“老师，我也是得出来工作了啊。”
“行。”
田宇接着说到，“你转正了吧，前几天听你们公司人事的说了一句。”
“是的，刚转正不久。”
“我的学生不会差的。”
田宇爽朗的笑了笑，林砚也跟着笑了一声，“这不你们公司的又来我课题组挖人了。”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别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就行。
然后下一秒。
电话那头说，“顾涵。
你同门，过段时间应该就入职了。”
林砚不知道怎么回事，含糊地应了一声，“那挺好的。”
田宇高兴的笑了笑，“你入职早，都熟悉，得照顾照顾老同学。”
这下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笑声，虽然不经常听到，但林砚知道是谁。
“那是应该的。”
林砚的声音降了点，他维持着人情世故，继续说，“我们都是田老师的学生，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都得靠着他呢。”
这话一出，老师笑的更开心，“是的，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聚聚。”
“老师看您方便，我都有空。”
“今天吧。”
这话不是田宇说的，而是电话那端的另一个人。
林砚咬着嘴唇，“行，那就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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