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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悉说。
早在那天陈致怼樊呈的时候。
听到这人话里话外那点酸味，傅悉就知道这小子是猜出来了，又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的吃醋。
“反正我不管了。”
樊呈瘫在沙发上耍赖，“当了那么多年卧底，好不容易结束了，你得多给我放几天假。”
傅悉把他的双倍年假给批了。
自己也准备好好休息几天。
但这些年，他几乎都是无假期状态，过年过节还飞到各地谈生意。
这会儿一空起来，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是陈致，提议说是要去暖和点的地方度假。
傅悉正在做旅游的攻略，倒是久违地接到了康玉的电话。
康玉因为工作原因，已经回到国外了。
这段时间应该正忙着，不知道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接到康玉电话时，傅悉正在阳台看旅游手册。
他将手册放到一旁，接通电话。
“喂？”
康玉的声音传了出来，“最近忙得怎么样？”
“还好，能在年前忙完。”
傅悉道。
他和康玉联系不多。
傅氏这次的动作虽然大，但是在外界却没有什么传闻。
不过，康玉多少能听到点风声。
康玉又问了问公司的情况，傅氏的业务变动等等。
傅悉知道康玉本意并不是问他工作上的事。
不过傅悉也习惯了和康玉相处的方式。
虽然是母子，但他和康玉分开太久。
彼此都有些陌生。
康玉每次和他聊天，总要先拐弯抹角聊点别的，确认一下他的态度，才会思考要不要进入正题。
傅悉倒不觉得康玉有问题。
他主动找康玉的时候，差不多也会这样。
真要他直截了当的和康玉说些什么，他反而说不出口。
傅悉便随便应着，又将手边的册子拿过来翻看。
聊了一会儿，康玉犹豫着终于进了正题，尝试着问：
“小悉，我听说你……和陈氏的董事长在一起了？”
傅悉习惯性“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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