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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软糯的童音，带着一丝成年社畜的感同身受，让他整颗心都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
原来......
那个小东西，在担心我？
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从他心底最深处涌起，瞬间冲散了所有的尴尬和烦躁。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吓得像只鹌鹑，连呼吸都快停滞了的张董，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竟然奇迹般地，露出了一丝极其浅淡的笑意。
“张董，方案的事，是我考虑不周。”
这句堪称破天荒的“自我反省”
，让张董的膝盖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顾湛继续用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态度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下班，回家陪陪家人吧。”
张董：“！
！
！”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那间办公室，一路冲到楼下，抓住自己的司机，语无伦次地大喊：“快！
快！
总裁中邪了！
不对！
总裁......总裁他变得有人情味了！”
这个消息，以龙卷风的速度，在顾氏集团高层内部疯狂扩散。
办公室里，顾湛看着张董仓皇逃窜的背影，心情却无比平静。
他低头看了看屏幕上的美国队长。
决定了。
“卡通睡衣”
这个系列，必须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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