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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指着为首的黑袍人，声音发颤。
李云飞的指尖抚过女子的面容。
浮雕刻得极细，连她眼尾的泪痣都清晰可见——这张脸，和他在赵天雄记忆里见过的白芷，分毫不差。
"
她是谁？"
他喉结动了动，"
为什么和白芷长得一样？"
林诗音的手指按在另一幅浮雕上。
那幅画里，白衣女子跪在地上，手中的青竹笛裂成两半，九个黑袍人正将锁链往她身上缠。
锁链末端刻着"
九灵封印"
西个字，和巨石上的符文如出一辙。
"
古籍里说......"
她声音发涩，"
九灵之主曾用九道锁魂符镇压过一个女子，那女子精通音律，能以音入魂......"
地道深处突然传来"
咔嗒"
一声，像是机关启动的声音。
三人同时屏息，就见最深处的石壁上，渗出团幽蓝的光——和赵天雄残魂、影魂兵体内的光，一模一样。
李云飞握紧灵音剑。
那团光缓缓凝聚成半透明的人形，是个穿素色襦裙的姑娘，眼尾有颗泪痣。
她望着李云飞，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只是抬起手，指向地道更深处。
"
是白芷？"
苏媚轻声问。
白衣残魂点了点头，转身往地道深处飘去。
她经过李云飞身边时，他闻到了沉水香——和之前那声叹息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林诗音摸了摸怀里的碎布，突然抓住李云飞的衣袖："
阿云，我总觉得......这些浮雕里的女子，和婉儿、白芷，都有联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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