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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担心地问道。
“不会，反而是好事，”
江辰笑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先不管这个神秘买家是谁，至少目标是一致的。”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江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整个城市：“既然星河湾项目这么复杂，我们就换个思路。”
“什么思路？”
“不首接攻击项目本身，而是攻击张氏集团的资金链，”
江辰转过身，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星河湾项目需要大量资金投入，如果张氏的现金流出现问题，项目自然就会停摆。”
林凡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
“对，釜底抽薪，”
江辰点头，“联系银行方面的朋友，了解张氏集团的贷款情况。
同时，继续收购他们的股票，制造市场恐慌。”
“明白了，我立刻安排。”
“还有一件事，”
江辰补充道，“联系几家主流媒体，准备发布一些关于张氏集团经营状况的深度报道。”
林凡会意地点点头。
在商战中，舆论往往比真刀真枪更有效。
“对了，昨晚张涛来找过我，”
江辰说道，“看来张家己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
“那我们要不要…”
“不用，”
江辰摆摆手，“让他们去查。
反正他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就是系统的好处之一。
所有通过系统获得的资产，都有完美的法律证明和来源解释，任何调查都找不出问题。
“江总，还有一个情况需要汇报，”
林凡想起什么，“我们的人在监控张万山的时候，发现他最近频繁接触一些不太干净的人。”
“什么样的人？”
“地下钱庄、高利贷公司的老板，还有一些灰色地带的商人，”
林凡说道，“看起来他的资金压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江辰若有所思：“这就对了。
张万山表面风光，但实际上己经是强弩之末。
星河湾项目就是他的最后一搏，成功了可以翻身，失败了就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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