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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末啊，北边下雪了吗？"
母亲的脸挤满屏幕，背景里父亲正在阳台浇花，"
你爸非说这个天仙子和绿萝要分开浇......"
"
妈，我这边都好。
"
陈末走到阳台，看着楼下裹着厚外套匆匆走过的学生，"
你和爸记得按时吃降压药。
"
父亲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
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末末，钱够用吗？你妈总担心你在学校省着......"
"
够用，我还做了点小生意。
"
陈末看着父亲假装不经意凑到镜头前的样子，心里一暖，"
你们别省着，该花的要花。
"
挂断电话后，陈末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
北方冬夜的寒风吹得他清醒了许多。
他转身对室友们说："
明天我去找张昊谈谈。
"
第二天在经管学院咖啡厅，张昊听完陈末的提议，露出玩味的笑容："
共享公共课资料，专业课各做各的？陈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
市场己经饱和，再竞争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
陈末平静地说，"
不如集中精力做专业课的精品复习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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