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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黑袍人也相继化作黑水，只有那些骨笛留在地上，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营地突然安静得可怕。
卫远呆呆地看着怀中?的角——血光正在褪去，但那些古老纹路明显比之前更清晰了，仿佛被唤醒了一般。
"
头儿..."
老赵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声音发颤，"
刚才是..."
"
我不知道。
"
卫远诚实地说。
他低头看?，发现它眼睛睁开一条缝，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
"
汝血..."
?的声音在卫远脑海中虚弱地响起，"
有吾族气息..."
卫远突然想起祖母常说的那个家族传说：他们卫家祖上曾有人从"
无口羊神"
那里得到过祝福。
他一首以为那只是个故事...
周账房突然惊呼："
卫老板！
你肩膀！
"
卫远扭头一看，本该血流如注的伤口竟然愈合了大半，只剩一道浅疤。
更奇怪的是，疤痕的形状酷似?角上的纹路。
"
见鬼了..."
老赵瞪大眼睛，"
这畜生...呃，神兽的血还有这功效？"
"
不是它的血。
"
卫远轻轻抚摸?的角，"
是我的血激活了什么。
"
?挣扎着站起来，虽然虚弱，但眼神己经清明许多："
远古契约...汝祖...与吾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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