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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干裂起皮，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
连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减弱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地步。
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就像一具被随意丢弃的破败尸体，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张凡强忍着这种“扮演”
带来的不适感，用尽最后力气，挪到一滩积水前。
水面倒映出的那张脸，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惨白，灰败，没有一丝活人的血色，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己经被抽干。
“我去……这演技，奥斯卡都欠我一座小金人啊。”
他咧了咧嘴，想笑，却发现连牵动面部肌肉都变得“困难”
。
这伪装，太成功了！
他心中大定。
从这一刻起，这个“濒死”
的状态，就是他的保护色。
他要让所有人都相信，那个在上次地脉反噬中被殃及池鱼的倒霉蛋，己经彻底废了，连最后一点作为炉鼎的价值，都快被榨干了。
他安然地“躺尸”
在角落，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
“吱呀——”
沉重的石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女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
她看都没看其他人，目光首接锁定了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张凡。
“嗯？”
侍女眉头一皱，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她快步走过去，伸出穿着绣花鞋的脚，毫不客气地踢了踢张凡的肋骨。
“喂，死了没有？”
张凡被踢得闷哼一声，身体“虚弱”
地抽动了一下，艰难地睁开一条眼缝。
侍女看到他这副样子，眼中的鄙夷更浓了。
“呵，还吊着一口气呢，命还真够硬的。”
她冷笑着，将木盘里那碗己经馊掉的稀粥，“哐当”
一声扔在张凡面前的地上，黏稠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废物，看来上次的地脉反噬让你彻底玩完了。”
“连当炉鼎的资格都没有了，真不知道陛下还留着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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