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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随意般开口，“刚刚那人认识？我看你们聊得还挺开心的。”
“……算认识吧，他人还挺好的。”
黎宁解释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他人好，你跟他很熟？”
他一边说，一边将买好的早餐给她推过去。
黎宁：“……”
见她不说话，徐时樾扯了下唇角，散漫道：“所以在学校里，就跟我一个人避嫌是吧？”
也光别说他了，女朋友招蜂引蝶的本事也不小。
同为男人，他能看不出来刚刚那男生的眼神？
黎宁：“……”
喝了一口徐时樾买的豆浆，黎宁慢吞吞地说：“那人说起来跟你还有些关系。”
徐时樾挑了挑眉，一副“我怎么不知道”
的表情。
“还记得上学期《法律导论》那门课吧？”
黎宁瞥他一眼，“那门课就是他跟我换的。”
徐时樾：“……”
半晌，他神色收敛了些：“……那他人确实还挺好的。”
黎宁：“……”
-
吃完早饭，两人坐着学校里的摆渡车去校门口。
今天天气很好。
初春来临，树枝隐约抽出丁点儿绿芽，连阳光也带上了点生涩的暖意。
出了校门，两人慢慢走去地铁站。
“我们等会儿要去哪？”
黎宁想起来问。
“跟着我走就是。”
徐时樾轻笑道。
过了一会儿，他又停下脚步，突然开口：“现在出校门了。”
“嗯？”
黎宁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想问你能不能牵个手。”
他很自然地问。
黎宁：“……”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出来。
“行么？”
见她不回答，他微微弯下腰，凑过来问。
黎宁忍不住别开脸：“随你。”
“这不是怕你不高兴么？”
徐时樾坦然地说。
开学这一周以来，在学校里他们别说拥抱了，连手都没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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