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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先生您闺女多大了？"
林渊明知故问道，脸上挂着专业又不失亲切的微笑，仿佛真的只是个初次见面的心理医生。
"
十六，十七吧。
"
乔卫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这回答让林渊差点没绷住——好家伙，亲爹记不清闺女年龄，这要是在网上怕是要被喷成"
渣男本渣"
。
十六七？
林渊望了望小梦又看了看乔卫东，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就差把"
老牛吃嫩草"
写在脸上了。
意思就是这年龄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闺女是你女友的妹妹呢！
当然这也是故意演出来的咯！
咳咳！
正在喝水的小梦呛了一下，连忙摆手："
林医生你误会了，他闺女不是我闺女，是他和前妻生的！
"
这急切的解释，活脱脱一个"
此地无银三百两"
。
"
对对，林医生，我离婚了，孩子跟我前妻。
"
乔卫东也解释完，末了还加了一句，"
一直跟她住。
"
这语气熟练得像是背过八百遍的台词，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每个离异人士都有一套标准应答模板。
林渊顺着他的话往下演：“你跟你前妻相处状态怎么样？没离婚那会儿。”
“相处状态？家里都是她说了算，我听她的。”
“也就是说，你前妻在家一直主导，那……性生活呢？也是她主导？”
林渊继续“追问”
，语气平静。
“我，我……”
乔卫东更难以启齿了，脸上写满了窘迫。
看着他这副纠结样，心里乐了，没想到乔卫东还是个阳痿，但面上却做出“思想建设”
的样子：“别把医生当外人，敞开了说！
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帮你治？问什么，你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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