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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好时坏，但最近精神不错。”
沈峻霆顿了顿，“他知道你要来，很高兴。”
到达疗养院，沈峻霆的祖父果然精神矍铄。
老人虽然坐在轮椅上，但眼神清明，紧紧握住孟砚舒的手。
“砚舒啊，好久不见。”
祖父声音洪亮，“这个不肖孙总算把你找回来了。”
孟砚舒微笑：“沈爷爷好，您看起来气色很好。”
“好好，看到你就更好了。”
祖父拍拍他的手，“峻霆这三年不容易，心里苦但从不说。
你能原谅他，我很高兴。”
探望结束后，祖父坚持要送他们到门口。
告别时，老人对沈峻霆说：“好好对待砚舒，别再犯浑了。”
回程路上，沈峻霆轻声说：“谢谢。
祖父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孟砚舒点点头，突然问：“那三年，你真的从来没...”
“从来没有。”
沈峻霆知道他在问什么，“忙得没时间想别的，而且...心里装着你，也容不下别人。”
车停在公寓楼下，两人却都没有立即下车。
“李文渊那边...”
孟砚舒开口。
“已经处理好了。”
沈峻霆回答，“他选择还款并离开公司，我答应不再追究。”
孟砚舒松了口气：“这样最好。”
沉默了一会儿，沈峻霆突然问：“明天是周末，有什么安排吗？”
孟砚舒看着他，微微一笑：“如果你有空，可以来帮我整理书房。
书架太高，我的腰不太方便。”
沈峻霆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当然有空。
几点？”
“上午十点吧。”
孟砚舒下车，关门前说了句，“记得吃早餐再来。”
看着孟砚舒上楼的背影，沈峻霆在车里坐了很久，嘴角带着难以抑制的笑容。
这个简单的邀请，比任何承诺都让他感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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