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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感激不尽，必当铭记山鬼大人恩德！”
玉旸子似乎对她这“合乎规矩”
的乞求颇为满意，他不再多言，只是从宽大袖袍间伸出手来——未有什么摄人心魄的光华乍现，也未有什么强劲袭人的仙风涌动，只是很普通的，在玉旸子粉嫩掌心躺着一枚玉蝉。
这玉蝉通体碧绿、光华内敛，薄翼微张，细节生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飞走。
“把这个贴身戴着，它会保护你。”
看到又是玉蝉模样，她不禁回忆起当初被放于崔清婉口中然后化于体内的那枚玩意儿，她表情复杂地盯看对方掌心，迟迟未敢接手。
玉旸子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抗拒和纠结：
“你不喜欢这个形状？可这里的权贵都对它稀罕得紧，”
少年侧侧脑袋，仿佛在认真思考一个难题，随即用一种“这很简单”
的语气道，“罢了，不喜欢便换个模样，又不是什么难事。”
？
她猛地抬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刚才还一副“乞求是规矩”
的死板山鬼，怎么现在这么好说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立刻一脸警惕地看着他：“这东西还能随意变换形状？难道还有其他效果可以开发？”
她干咽了口唾沫，把后半句“不会有什么坑”
的疑问咽了下去。
玉旸子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有趣，耐心解释道：“此乃天地灵气凝聚而成，虽不及上一枚能引动灵魂换取，却也能滋养身躯，弥合伤痛，是难得的护身宝物。”
“噢……那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吗？”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现代人的本能让她瞬间抓住了这个重点。
只是才刚问完，她便觉得有些羞耻，尤其是在这位谈论世界规则的山鬼面前。
“美容养颜？”
玉旸子复念了一遍，那困惑的神情中竟第一次掺杂了一丝清晰可见的复杂，他似乎从未考虑过有人会把这等天地灵物用在无关紧要的皮相问题上。
他迟疑片刻，似乎在调动他对人类认知的储备库，最终不太确定地回答：“……这种作用于皮囊的效用，应是有的。
你想变成何等模样？”
“大双眼皮高鼻梁尖下巴九头身漫画腿冷白皮！”
她如同报菜名般，极为流利地展现了一套完整的现世顶流审美标准清单，眼睛都亮了几分。
“飞廉？”
玉旸子显然没听懂她这一串现代术语，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形容，再次尝试理解。
“那是啥？”
她一怔神，看着玉旸子又打算开口认真解释，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下来。
她懊恼地拍拍自己额头，像是要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拍走，转而又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虽然颜控，但也不能随便更改别人长相。
而且就算真变了，以我这种‘个性头像三两天一换’的喜新厌旧劲儿，最后肯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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