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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让虞晓感到满意的方式，是让自己觉得痛苦。
只是……自己想在除了胸口身上所有地方都好好穿着衣服的时候，好难受……
然后胸口就被扇了，那里再次开始发烫，红肿，虽然现状有所改变，但是很难说得清他现在是比先前更舒服还是更难受。
他对痛苦和欢愉的感知，似乎出现了混淆。
“知道……吗？”
凌越嗫嚅道，“我……”
他必须咬住口中的布料，发音困难，于是非常艰难地用力，才能吐出几个破碎的词汇。
凌越尽最大努力在回应他最爱的人。
就算他爱的人心是冷的、硬的，也没关系。
“啪……啪……”
（）继续被扇，并且是对称的位置，被消掉痕迹没多久的可怜部分，又变得通红。
“昨天还是又哭又叫，拼命想逃跑的样子，现在却这么沉迷……”
虞晓露出嫌弃的表情，继续……，冷声道，“好贱。”
然后又弯下身，在凌越脸上亲了又亲，变脸之快仿佛先前那个冷酷pua的坏人和他完全无关。
“可是我也很喜欢你这样的……，除了我，没有人会……你了。”
而后指着头上未完全被治愈的血痕，笑骂道，“你个超雄小狗，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
凌越迷迷糊糊时，不由得想，虞先生说得没错。
他偷偷暗恋虞晓很久，但还没来得及冒天下之大不韪，主动追求，就被以很别扭的方式“抢”
到了虞晓的鱼池里，遭受了出生以来最大的委屈。
但凌越确实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被管.教、被掌控的感觉，让他知道，就算虞晓没有爱上他，但也一定是爱上他的。
“滴滴滴……”
虞晓用于通讯的终端响了。
终端那边有对于虞晓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于是他随意地把凌越丢开，然后起身。
凌越扑倒在地上。
手掌压到了飞溅的碎瓷，破皮出血，很痛，可少许血液仿佛刺激到凌越，他又一次（）。
可被欺负得神志不清的凌越却只是痴迷地注视着虞晓。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小狗偷偷地咽了下口水，仿佛虞晓只是呼吸都能让他神魂颠倒。
不多时，虞晓就已经处理完了智脑终端上的消息。
他俯视着凌越，面露微笑。
像是厉鬼因为看见阳光不得不暂时躲避锋芒，而它再次归来时，会给猎物带来更深重的心理阴影。
“我出去一下。”
凌越点头，“嗯。”
因为主动把衬衫下摆塞回嘴里嘴里，凌越没法说话，只能发出简单的语气词。
他甚至还伏在碎瓷片上。
虞晓没有叫他起来，所以他就不会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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