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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置信地看看焦鹏飞，又看看面色冷峻的李林，终于明白自己踢到了多么硬的铁板。
周围学员们看向李林的目光也瞬间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你……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女人彻底没了底气，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突然像是发了失心疯，尖叫一声，张牙舞爪地就朝着李林的脸挠了过去！
李林只是微微侧身，便轻松躲过。
那女人用力过猛，差点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她带来的那个高个子教练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她，低声道。
“嫂子，算了……我们先走吧……”
两人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仓惶地朝着武馆后门通往卫生间的方向溜去，似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缓一缓。
武馆内的氛围逐渐恢复正常，学员们继续切磋，但议论的焦点都还在刚才那场风波上。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武馆后部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女性尖叫，紧接着是某个学员惊恐万分的喊叫。
“死人了！
厕所！
厕所死人了！”
所有人脸色大变，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涌去。
李林、焦鹏飞、夏婉莹等人最先赶到男卫生间门口。
只见门口已经围了几个吓得面无人色的学员。
卫生间里面，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刚才那个浓妆女人和那个高个子教练，两人浑身赤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恐怖伤口，死状极其惨烈。
而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在他们的心口位置，各自被用利器刻上了一个歪歪扭扭、血迹斑斑的大字——“奸”
和“夫”
！
这熟悉的作案手法，这带有强烈审判和羞辱意味的标记……
李林的瞳孔微微收缩，缓缓吐出三个字。
“纯爱战士。”
靳三省蹲在卫生间门口，仔细查看着两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尤其是心口处那两个刺眼的血字。
他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半晌，缓缓站起身，对旁边的李林沉声道。
“手法干净利落，伤口角度和深度，还有这种带有审判意味的标记……没错，是欢叔的风格。
他果然还在江宁，而且……胆子越来越大了，敢直接在武馆里动手。”
警方很快赶到，拉起了警戒线，开始现场勘查和询问。
带队警官显然认识李林，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他发现尸体的经过以及之前与死者的冲突。
李林简单陈述了事实，强调自己与死者只是短暂口角，之后便一直与众人在一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警方没有找到任何与凶手有关的监控线索——欢叔显然极其熟悉如何避开和破坏监控。
做完笔录，李林便被允许离开。
刚走出武馆，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便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精致却带着几分忧色的脸庞，是杨智恩。
她看着李林，语气有些急切。
“李林，我听说里面出事了？还牵扯到……那个‘纯爱战士’欢叔？你没事吧？你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事情？”
李林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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