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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我们完了！
彻底完了！”
老埃尔顿猛地打断他，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儿子，“荣誉？那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机会？那是让我们站在全世界面前承认自己是叛徒，从此以后，布雷洛克的名字在德州就是笑话！
是耻辱，我们再也回不了头了！”
科尔被父亲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语气变得务实：“爸！
清醒一点！
现实一点，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保罗完了，德州完了，维克托赢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在新的游戏规则里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
他挥舞着那封信：“这才是最实际的！
墨西哥人需要我们来稳定德州，这就是我们的价值！
去了墨西哥城，我们就能拿到书面保证，拿到更多的石油配额、港口特许权，这才是家族的未来，而不是抱着那面破旗一起烂掉！”
“然后呢？”
老埃尔顿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嘲讽，“像马戏团的猴子一样被展示？让全世界看我们如何摇尾乞怜？科尔，我的儿子…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拿不回来了。”
“活下去才能谈拿回什么！”
科尔寸步不让，“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马库斯的死难道还没让您明白吗？这个时代就是如此，活下来的人才能谈得到，死掉的人，就只有失去。”
父子俩激烈地对视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古老的挂钟滴答作响，敲击着令人心焦的节奏。
老埃尔顿看着眼前这个变得如此陌生、如此精于算计的小儿子，仿佛看到了布雷洛克家族另一种形式的终结。
他最终颓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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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背沙发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脊梁骨。
“你去吧。”
他闭上眼睛，挥了挥手，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你需要的家族成员去…去领取你们的勋章吧…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去丢这个人了…”
科尔看着父亲瞬间仿佛又老了十岁的模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紧了嘴唇。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将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收好。
“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爸爸。”
科尔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为了布雷洛克家族的荣光。”
说完，他转身，脚步坚定地走出了客厅，去准备这场前往墨西哥城的、充满屈辱与机遇的“荣耀之旅”
。
老埃尔顿独自留在空旷的客厅里，他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捂住脸，眼角渗出一点温热粘稠的泪水。
在维克托的治下，只能当顺民了。
这种人，就是劣绅，他妈的，也就维克托心善，要不然，都给你埋咯。
执迷不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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