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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增的暗号——确认敌人真正撤离。
小胖子会意，立刻取出一面铜镜模样的法器，注入灵力。
镜面泛起涟漪，映出谷外百丈水域的景象。
空无一人。
“走了。”
小胖子松了口气，“真跑了。”
林凡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试图站起，双腿却一阵发软。
小胖子赶紧将他搀住，一边低声清点：“两个重伤，一个昏迷，物资损失不到三成……玉盒还在你手里，算咱们赢了。”
林凡点点头，目光扫过战场。
断裂的血链残渣正在水中缓缓消散，几块禁制碎片浮在沙面，闪着微光。
他伸手捡起一块，放入储物袋。
小灵兽蹭了蹭他脸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没事。”
林凡轻声道，“我们……还活着。”
小胖子蹲下身，从包袱里翻出一瓶丹药递过来：“续脉丸，虽然劣了些，好歹能压住内伤。
等回船再给你换更好的。”
林凡接过药瓶，却没有立即服用。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纹间还残留着残片留下的青色印记。
那印记微微发烫，似乎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法船那边……接应的人呢？”
小胖子一愣：“按计划，他们半个时辰后才会下潜接应。
怎么了？”
林凡没说话。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谷顶幽暗的水域。
那里，一道极淡的阴影正悄然掠过，像是一片落叶滑过湖面。
他指尖一紧，药瓶差点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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