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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听过了，同样的货，他们压价三成，转手就能翻倍卖给大坊市。
我不让他们赚，他们当然要拦。”
林凡点点头，把木片放回原处。
他走回桌前，拿起那枚铜牌，翻看了一会儿，又放下。
“你有没有试过换个地方交易？”
“想过。
北边有个中立坊市，归散修联盟管，不认帮派规矩。
可要去那里，得走水路两天，路上安全没法保证。
而且……”
小胖子顿了顿，“我没船，也没护航的人。”
林凡坐了下来，掌心轻轻覆在储物袋上。
青色残片静静躺在里面，毫无动静。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出李家药园外那片荒坡——当年他被几个采药童子围住，抢走半株黄星草，连告状都不敢。
那时他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不一样了。
他睁开眼，声音很平：“你把人召集起来，别公开，找信得过的。
交易地点改到北坊市，路线我来定。”
小胖子一愣：“你要插手？”
“不是插手。”
林凡摇头，“是你惹的麻烦，我本可以不管。
但我若不管，别人会觉得，我们好欺负。”
小胖子盯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眼神亮了起来：“你是说……震慑？”
“我不杀人，也不动手。”
林凡语气依旧平稳，“但我要让他们知道，拦你，等于拦我。
而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挡路。”
小胖子深吸一口气，拳头慢慢攥紧：“可他们要是真来了呢？带人堵码头？”
“那就让他们看看。”
林凡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海面，“什么叫不该惹的人。”
小胖子没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放在桌上：“这是海礁帮在港内的据点位置，主事的是个炼气后期，姓吴，外号‘铁手’。
他手下常驻六个打手，都在炼气中期以上。
平时就在东码头第三仓房议事。”
林凡看了一眼，没打开，首接收进袖中。
“明天午时前，你带我去见他。”
他说。
“见他？不是等他们来找事？”
“等不如迎。”
林凡转身，目光落在小胖子脸上，“你怕不怕丢脸？”
小胖子咧嘴一笑：“只要能做成生意，跪着我也干。”
“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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