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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一首未开口的第三人忽然问，“你怎么证明自己没被种过蛊？”
林凡抬眼看向他，又缓缓扫过三人。
“我可以当着你们的面，用残片激发一次隐匿波动。”
他说着，左手按上胸口，青光微闪，整个人的气息瞬间沉下去，连呼吸都像是被山风卷走了一般。
三人齐齐一震。
“这功法……”
那伤者喃喃，“不是《三才长生诀》的路子？”
“只是辅助。”
林凡收回手，气息恢复，“重点不在这里。
重点是，我们西个人，现在都只剩一条命。
谁想活，就得听怎么活。”
他们最终同意结盟，暂居星尘镇西南角一处废弃药铺。
此处原是李家分支据点，早年毁于火并，墙体半塌，但地下有旧日藏药室，可避神识探查。
林凡亲自勘测结构，指定西人分守东南西北西个死角，另设三处暗哨位，每隔两盏茶时间更换位置。
夜幕降临时，众人稍安。
一名散修生起小火，热着干粮。
林凡坐在角落蒲团上，闭目调息，实则借残片感知周围灵气流动。
忽然，他察觉一丝异样——有人在窥视他胸口。
睁眼望去，是那个叫柳眉的女修。
她坐在对面墙根，正在擦拭一柄短剑，目光却屡次掠过他衣襟下方，仿佛在确认什么位置。
林凡不动声色，运转残片，极轻微地释放一段隐匿波动，如同呼吸般自然。
几乎同时，他眼角余光瞥见柳眉右手微颤，似是感应到了什么，随即迅速低头，假装专注磨剑。
但他看清了——她袖中滑出一角玉符，表面刻着细密纹路，正对着他的方向。
林凡垂下眼帘，指尖轻轻抚过残片边缘。
他记得这种反应。
当年在李家采药坊，李瑶也曾这样盯着他佩戴的木牌，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父亲留下的寻踪法器。
半夜，众人陆续入定。
林凡假作沉息，实则神识紧绷。
子时刚过，柳眉悄然起身，走到院中僻静处，取出那枚玉符，指尖凝力，一点灵光渗入符心。
她嘴唇微动，似在传递信息，声音极低，却被林凡借地面震动捕捉到几个音节。
不是本地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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