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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几乎是气音，“像是...母亲的幽灵。”
他小心地向前移动，想看清弹奏者的脸。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停止演奏，双手悬停在琴键上方。
音乐厅陷入死寂。
许沉僵在原地。
女子缓缓转头——先是西分之一侧脸，他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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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额。
然后是完全转身。
没有五官。
本该是面部的位置只有一片平滑的皮肤。
许沉倒吸一口冷气。
无面女子“看”
向他，双手突然重重砸在琴键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不和谐音。
整个音乐厅开始颤抖，墙皮如雪花般剥落。
“许沉！
快出来！”
林幽在耳机里大喊，“声波读数爆表了！”
许沉转身就跑，身后传来钢琴盖猛地合上的巨响。
他冲出门厅时，林幽正从监控车上跳下来，手里的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那是什么鬼东西？”
许沉喘着气问。
林幽的异色瞳孔在月光下闪烁：“不是幽灵，是声波实体。
一种我们从未记录过的超自然存在。”
她调出平板上的数据，波形图呈现出一系列完美的斐波那契螺旋：“这不是随机噪音，而是高度结构化的声能。
那架钢琴...”
她指向音乐厅，“己经变成了某种跨界天线。”
许沉回头看向音乐厅。
此刻它安静地矗立在月光下，仿佛刚才的恐怖场景只是幻觉。
但二楼的一扇窗户突然亮起微弱的光，隐约可见有人影走动。
“还有别人在里面。”
许沉皱眉。
林幽摇头：“不可能。
我扫描过整个建筑，除了我们，生命体征为零。”
就在这时，许沉的手机震动起来。
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想知道明澜怎么死的吗？乐谱在共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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