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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对我们人类世界充满了五光十色的向往？”
老黑巨大的鼻孔里喷出两道灼热的白气，将水面烫出一片薄雾，它猛地把头偏向一边，嘴硬道：“凡俗之物，污浊不堪，本座岂会放在眼里。”
“是吗？”
张宇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撕开包装纸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可我怎么听见，有龙对九十六度的‘生命之水’很感兴趣？还想体验一下龙筋被盘活，飘飘欲仙的感觉？”
老黑的龙脸上闪过一丝极其不自然的红晕，如果龙脸会红的话。
张宇不再看它，转头望向跪在地上、头都快埋进土里的张静，慢悠悠地问：“京城炮王，来，给校长我好好讲讲你的光辉事迹。
那辆兰博基尼毒药，是硬顶敞篷还是软顶的？
工体门口那些为你流泪的精神小妹，都长什么样？
你又是怎么含泪拒绝她们，保持自己纯洁之身的？”
一连串的问题，像一把把小刀子，扎在张静…的自尊心上。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立刻钻进地里，哆哆嗦嗦地回答：“没……没有毒药，我……我驾照科目二考了三次都没过……也……也没有精神小妹，我……我就大学谈过一个女朋友，三个月还被人甩了……”
说到最后，他声音里己经带上了几分悲愤和委屈。
“哦——”
张宇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不存在的灰尘，看着这一人一龙，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泡在水里自闭装死，觉得有些好笑。
“行了，都别装了。”
张宇的话让张静和老黑同时精神一振，眼中燃起一丝希望，都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你们一个，是活了上千年的老龙，见多识广，却对凡俗世界一无所知，像个山顶洞龙。”
张宇指了指老黑。
“另一个，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青年，自诩潮流前线，却只会纸上谈兵，吹牛不打草稿，科目二没过，科目三跳的贼溜。”
他又指了指张静。
“我看你们俩，正好互补，堪称天作之合。”
张静和老黑惊恐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股浓浓的不祥预感。
“张静。”
“到！
校长您吩咐！
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张静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跪得更首了。
“从今天起，给你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张宇的语气很平淡，“你就当老黑的……嗯，现代社会与人类文明生活指导员吧。”
“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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