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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时间您都把他们家底打听清楚啦？”
程阳惊讶地说。
“这不都瞎聊嘛。”
外婆笑着挥挥手带他们往枣树走过去。
枣树就在草莓大棚旁边，拐个弯就到了。
一颗茂盛的大枣树被木头做的一圈低矮栅栏围着，像是在说生人勿进。
不过程阳觉得这种一抬脚就能跨进去的栅栏也拦不住什么人。
“这是枣树？”
黎玥皓抬头看了一眼，没见到这树上有像果子的东西。
“这是拐枣，你没吃过这个吗？”
外婆指着树上像鸡爪一样的棕褐色果子，“这样些都是果子，嚼着吃的，特别甜。”
“我都没见过这种枣，”
黎玥皓抬头望着这些跟枯木枝一样的果实，觉得很神奇，“这个要爬上去摘吗？”
黎玥皓跳了跳，也够不着最低处的果子。
“我爬上去给你摘。”
程阳说着就准备脱外套。
“小时候天天爬树还没爬够呀，你这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皮，”
外婆在程阳背上拍了一掌后给他指了个方向，“那边有打枣杆。”
“这也是小徐奶奶给你说的？”
程阳走过去果然看见了一根特别长的竹竿，“再这么聊两天估计人家银行卡密码都得告诉你。”
“就你嘴贫。”
程阳撑着竹竿往树干上敲了几下，拐枣就密密麻麻的带着短枝干往下掉。
阿灰本来在树下玩的挺欢乐，结果被掉落的拐枣打到后吓了一跳，连忙躲到黎玥皓脚边去了。
“够了够了，”
外婆抓住程阳的手拦着不让他打第二杆，“打那么多掉地上吃不了可惜了。”
“这个就这么嚼啊？”
程阳也没吃过这个，捡起一串拐枣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下嘴，“这不像能吃的样子啊。”
“这个小的，圆的这个虽然是果实，但不吃它，”
外婆指着果序轴说：“吃这个，像鸡爪一样的东西。”
“就这么吃。”
外婆捏着枝干把果序轴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哟，真甜，这树肯定打过霜了。”
程阳和黎玥皓也学着外婆的模样吃把拐枣放进嘴里。
刚嚼的时候有些像红枣的甜味，带着些清爽的草木香气，但多嚼几口又会觉得涩口。
吃完味道还得像吃甘蔗那样吐渣，挺神奇的。
“这个不能吃多了，不然一会儿嘴麻”
外婆见程阳捡了一把拿着，“不过这个可以拿回去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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