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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程阳有洁癖，”
黎玥皓回头看了眼阿灰，“想糙也糙不了。”
“我做的都是基础卫生，没到洁癖的程度。”
这几天下来阿灰对秦珊也算有点儿熟悉了，被她抱着也老老实实的趴着不动，只是眼神都一直在观察着程阳的动向。
直到进港口后车上的乘客都得下车时秦珊才把阿灰还给程阳，程阳把阿灰抱在怀里和秦珊黎玥皓一起去了乘客候船大厅。
他们在这儿等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才开始登船，这期间程阳还带着阿灰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它也坐了一天车，得活动活动。
乘客要等所有上船的车辆司机都进入船舱后才能开始登船，所以秦珊他们到船舱的时候尤瑷玲已经大概把船都逛了一遍。
“那儿有个像茶馆咖啡厅一样的地方，”
四人汇合后尤瑷玲指着一个小房间给他们介绍，“交钱才能进，座位宽敞人还少，我们一会儿去那儿坐吧。”
“行啊，”
秦珊顺着尤瑷玲指的地方看过去，“感觉还不错。”
尤瑷玲和秦珊先进去占了四个座，程阳和黎玥皓都是第一次坐船，想先去逛逛。
“珊姐不去逛逛？”
尤瑷玲看着跟自己一起进来的秦珊问道，“你想逛我陪你去呀。”
“不去了，怕一会儿晕船。”
程阳和黎玥皓迎着风站在甲板上，头发都被吹的竖起来了。
“你现在跟阿灰一个发型。”
程阳看着黎玥皓和他怀里的阿灰觉得好笑，举起手机给他俩拍了一张迎风飞扬的照片。
黎玥皓被吹的有些睁不开眼，但阿灰挺享受的，就跟坐车时帮它把车窗打开后的那股子兴奋劲一样。
“回去吧，”
程阳抓着黎玥皓的手臂扶着他往船舱走，“脸都吹黏了。”
船在海上的行驶时间不长，就是上上下下的麻烦。
下船的时候也只能司机一个人去开车，尤瑷玲不想自己单独行动，她把车钥匙交给程阳。
“还是你去吧，我一个人在那儿等着好无聊啊。”
“好。”
程阳出来接到三人后已经离他们原定的到达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晚饭时间点儿也过了。
幸好中午吃的多，再加上还有尤瑷玲打包回来的小吃，倒也没觉得有多饿。
“还是直接到酒店吧，”
秦珊对正在设置导航的黎玥皓说，“放了行李再出来随便吃一口。”
“嗯。”
开出港口后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程阳的可视范围就只有车灯照亮的前路。
旁边几乎没什么车开过，也没有明亮的路灯，车窗外的环境和天色融为一体。
这种像在一片混沌中开车的景象让程阳莫名觉得有些孤独和恐惧。
“吃饼干吗？”
黎玥皓的声音在旁边及时响起，他从口袋里翻出两个口味儿的饼干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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