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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完黑皮对肖厌的吹捧明白大概。
那三十多的男人是咸猪手，偷窥狂，猥亵性骚扰成瘾。
女生走夜路，男人在跟踪，孙墨先是注意到他在人堆里趁乱拍女同学裙底，但又不是很确定，直到周围人影稀疏，那男人还跟着目标。
他本想上去多管一下闲事，肖厌从拐角阴影里出现，先一步动了手。
成年人的力量不弱，但那人看到肖厌第一个反应不是反抗而是逃跑。
孙墨看了全程，本想帮忙，但肖厌动作利落招招带狠，似乎并不需要他掺和打扰，哪怕受伤也好似故意一般不躲硬接。
他一开始不明白，刚警局才意识到点心思。
互殴和单方面揍人还是不一样的。
那里没有监控，黑皮很有义气地表示是男人先挥拳，肖厌正当防卫力度大了一些。
像这种社会渣滓就应该在局子蹲到死。
警方调出了对方资料，有过案底，因为一些事关过几年。
接着很顺利地在他手机里找出各种女生的录像和照片，学生为主。
里面有过姜晚橘，来派出所前被肖厌删了。
但那些剩下的足够给定罪。
肖厌盯了几天，确定对方做的烂事够他再回去关上段时间才上手。
这是颗定时炸弹，不拆他走得不放心。
他从那人跟前过，成年男子阴狠盯着他，肖厌悉数接下。
几年前的毛头小子依旧杀气腾腾，但里面有什么不太一样。
看他时眼里不屑，情绪控制得当，有远超于这个年纪的杀伐果断。
考虑有谋，处理得当。
不再是当时暴怒着不记后果要弄死他的疯孩子，目的明确收放自如。
肖厌给他留了句话，调子轻，词句重：“见你一次，我送你进来一次。”
从局里出去时夜很深，那一排人还等着他。
肖厌站定风里，目光落在姜晚橘身上。
符长柳：“肖老板你是不是太直白了点，这还有别人呢。”
唐杰：“我们这会儿就是拉跨背景板，男人都是见色忘友的东西。”
姜晚橘站起身，过去看着他挂彩的脸，问：
“可以走了？”
肖厌鼻音微沉，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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