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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已经胜券在握，这样一个处在类发情期的oga是不会拒绝他的。
江沐琮握紧拳头，指甲扎进掌心，疼痛给了江沐琮一点清明，说话都有了几分力气，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滚。”
“离我远点儿。”
他已经顾不得那层乖巧的皮了。
“什么？”
林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换了副神情，这里实在太暗，他看不清oga的表情，但在他的认知里，江沐琮就算有些倔强，面对他总带着几分疏离，但总体上也是个礼貌乖巧的oga，这样的话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林城第一反应是司遇澜教了他什么，十七八岁的oga，是很容易被哄骗的，“是不是司遇澜跟你说了什么？”
类似于ao有别那种话。
林城想到这里只觉得好笑，alpha和oga那是本能上的互相吸引，那些beta根本不懂，他耸耸肩，周身的信息素再重几分，满意的听到眼前少年的呼吸声再一次加重。
“没关系的，司遇澜一个beta，快三十岁的老男人，无趣得很，根本不懂alpha和oga的事情，你会被我吸引是本能，琮琮，放轻松，不要抗拒我的安抚，会很舒服的。”
江沐琮的手一直在附近摸索，忽然碰到了放在旁边的空酒瓶堆，最上面那个瓶子已经碎的不成样子，瓶口和瓶底都是是破的，江沐琮并不嫌弃，甚至像抓住了什么趁手的武器，紧抓着酒瓶颈部的位置，任由瓶口处锋利的尖端扎进自己手里。
疼痛在当下这个情况，对他来讲才是好东西。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江沐琮眼睛狠狠地闭了一下再睁开，调动起身体所剩不多的力气，站稳，抬起手，半碎不碎的瓶底冲着林城，“也配说司遇澜？”
林城愣了几秒，才觉察出来眼前这个跟平时行为性格都大相径庭的oga，内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alpha挑了下眉，笑开，本来接近江沐琮，所图的只有江一集团，加上江沐琮这个oga长的不错，所以林城接近起来也没什么心理障碍。
但如果江沐琮是这样的oga——
林城身上的信息素波动一瞬，代表着主人被挑起来的征服欲。
“抱歉，”
alpha假惺惺的道歉，眼神里多了几分捉弄猎物的玩味，“是我说错话了，但我真的不忍心看你这么难受，琮琮，我只是想关心你。”
“我说了，”
江沐琮的掌心里已经再往下滴血了，少年的眼睛里也开始充血，alpha这令人作呕的做派和江一荣那个伪君子一模一样，oga声音里藏不住的狠戾，手用力往旁边一挥，酒瓶摔到墙上，清脆的响声划破夜色，“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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