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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梧惊讶，“你没拒绝？”
“我不敢，我怕他发疯。”
封琅说。
“发疯？”
江梧又惊讶又好奇。
封琅抬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是啊，他有人格分裂精神病。”
“看不出来啊”
江梧想起记忆中的封延川，整个人除了气质冰冷一些，其他的好像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
封琅像是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一样，又继续道：“你可不知道，他的另一个人格暴虐得很，简直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畜牲。”
毫无人性的畜牲
江梧时常怀疑封琅对封延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要说好吧，某些时候他用来形容封延川的词语感觉和形容仇人差不多，但是要说不好，他又能忍受封延川的这畸形的爱。
“封延川知道你这样说他吗？”
江梧问。
“知道啊，我还当着他的面说他是神经病呢。”
封琅毫不在意的说，“况且我说的也是实话，他本来就是这样子。”
“那你是怎么能够忍受你哥的？”
江梧实在弄不懂了。
“提起这个啊”
封琅的脸色又忧愁了几分。
他说：“因为他太可怜了，我要是离开他的话，他会死掉的。”
江梧搞不懂他的，接着又问：“那你之后就打算一直这样子吗？”
封琅又又又叹了一口气，“不然也没有其他办法。”
“你没想过离开他身边吗？比如你去国外之类的。”
这时饭菜已经上齐了，江梧拿起手中的筷子开始吃饭。
封琅也开始动手，“别提了，说起来都是泪。”
江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封琅，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当年我也这么做过，后来就是他直接当着我的面自杀。”
封琅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江梧被惊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自杀？”
“是的，从那以后我就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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