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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哥哥。
&rdo;王明远斩钉截铁。
商务车靠边停住，齐东东停好车后，眼疾手快地跳下来替许父开门，许父口中说着不好意思，但面上却是一片熨帖的神色。
&ldo;明远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你正事。
&rdo;下车后，许父开始了告别式的寒暄。
&ldo;爸，你不要这么客气，我知道这几年我跟许婧的不懂事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我觉得我需要当面跟您和妈道歉。
&rdo;王明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只手已经拎满了东西。
？？？当面道歉？？！
！
许父面上满是震惊的神色。
&ldo;这个，不用吧，而且我没跟你岳母……&rdo;打招呼三个字还来得及说完，一脸眼熟的商务车从他眼前开过，带起了一阵略带着汽油味的微风。
许父肯定它的速度绝对超过了规定的机动车在住宅小区内可行驶的最高速度。
&ldo;你助理就这么走了？&rdo;许父的声音高了两度。
王明远微笑，&ldo;哦，他要去接一个重要客户。
&rdo;许父：……老许到现在哪还看不出来，他看着两只手拎得满满当当的王明远，好笑地开口道：&ldo;东西什么时候去买的？&rdo;王明远干咳两声，少见地有些羞赧，&ldo;送您回来前，我让助理去附近商场买的。
&rdo;老许冷哼一声，&ldo;没有一点诚意。
&rdo;&ldo;不是的爸，我有准备礼物，但是我没想到今天会遇到您……&rdo;两人边说边往楼上走，临走到门口了，许父转过头来拍拍王明远的肩膀，&ldo;你岳母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rdo;王明远看着眼前熟悉的红色防盗门，一股子酸涩的感觉从心脏直冲大脑，高中的时候，他多少次徘徊在楼下，每次许婧久久没下来的时候，他就会假装住户在这部楼梯走上走下，有时候不小心遇到许婧父母出来，他就马上往楼上走，那时候许父许母还以为楼上换了一家租户。
&ldo;一点都没变。
&rdo;王明远目光扫过门上贴的春联和旁边已经干枯但还散发着香味的艾草束，他居然感觉眼眶酸酸的。
许父摇头，&ldo;春联每年都在换的，这幅字是去年春节许帅写的。
&rdo;许家的春联都是自己写的，大多数是许父写，偶尔许母和许婧也会写，他记得和许婧结婚的头个春节的春联是他写的，照许婧的说法，许家大门只挂自家人的字，写了这幅字就算进了许家门了，这让那年的王明远格外紧张，还临时报了个毛笔速成班和一群小学初中生一起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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