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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常出去，难道吃不到吗？”
灵泽问。
罗文脸上浮现出一抹难过：“他们不让我吃，这是我偷偷带回来的。”
灵泽挖了一勺递到罗文嘴边：“你都没有吃过，你先吃，吃完告诉我好不好吃。”
罗文便顺从的大口张开，珍惜的在嘴里舔够了味道，才说：“好吃！”
灵泽便也挖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真甜。”
两个人就站在小桌子旁，你一口我一口分完了还没巴掌大的蛋糕，吃完抹了抹嘴，灵泽蹲下身，摸向罗文被雨水沾湿的鞋子，把上面的泥抹下来放到鼻子处，很认真的闻了闻，说：“下雨的味道。”
灵泽有些失落道：“我都不知道下雨是什麽样子的。”
罗文也跟着蹲下来，一双圆眼亮晶晶道：“那我带你出去淋雨好不好？”
灵泽有些心动：“可是外面守着很多人，他们都不让我们出去。”
“不怕，我有办法！”
两个小团子悄悄拉开门，探出小脑袋观察着走廊，罗文瞅準机会，拉住灵泽的手就向外跑去。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这是灵泽第一次亲身到达外面真实的世界，而不是地下那一方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小小实验室。
和他想象中的自由是一样的，虽然很短暂。
灵泽趴在地上闻着地上泥土的味道，陶醉道：“真香。”
罗文也学着他的样子趴下，嗅了嗅沾湿雨水的泥土，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但灵泽喜欢，他就喜欢。
但两个小团子趴在地上闻了还没一分钟，身后就响起一道极为冷漠的声音：“你们在干什麽？”
两人齐齐回头，顺着皮鞋西装裤腿向上看去，对上一双森寒的蓝色眼睛时，齐齐打了个寒颤。
三分钟后，罗文红着眼睛跪在了走廊入口处，来来往往除了雇佣兵便是研究员，而灵泽被关进了小小的实验室里。
他趴在门口下方的通风口处，能看见罗文。
两个人隔空对望，明明是一件非常难过的事情，但罗文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个笑脸。
罗文在走廊入口跪了两天，期间灵泽被实验员压着上了手术台，白嫩的胸口处多了一条长长的疤痕。
罗文摸着那道疤痕，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等我长大，我一定让这些疤都消失！”
灵泽没有说什麽，而是给罗文揉着膝盖，试探道：“你朝他认错就不用跪这麽久了，他到底是你爸爸。”
罗文没有吭声，好一会儿才道：“你不懂。”
在实验室的日子过起来要格外漫长，如果不是準时的一日三顿饭，灵泽可能都不知道今天是第几天了。
过去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这些实验体被允许出房间活动，但不準离开地下实验室。
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灵泽已经快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罗文了，心里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他问实验员但没有得到回应后只能放弃，然后一边期待罗文出现，一边趁实验员不注意从实验册上扯下一张纸，快速用实验员的笔写下赫伯特·柯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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