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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场合作，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他的意思是要提醒文灿，关键时刻不能妇人之仁，面对闹事者甚至是叛徒该杀就得杀，绝对不能让他们害了其他人。
文灿深深看了陈平安一眼，这一刻他好像悟了。
难怪陈平安能够一路走到这里，若只是个心存仁慈的蠢货，估计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在取舍面前，他似乎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冷静抉择。
这一点是谁都比不上的。
文灿起身准备离开，却见陈平安递给他一杯酒。
这酒他不知道该不该喝。
只听得陈平安问道：“不知你是否愿意拜我为师？”
文灿愣住了。
这一趟他只当是来被布置任务的，却没想过陈平安居然有此一问。
他比陈平安不知年长了多少岁，如今却要让一个年岁比他小人受他为徒？
这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你不必觉得纠结，如果我们真的有缘，你自然会主动来找我的。”
陈平安放下酒杯，没有逼着他喝。
“告辞！”
文灿的确现在做不了决定，所以选择离开。
这时候魏岳笑走了进来。
他别的没听见，但陈平安要收徒这事他是听到了的。
“师父，你为何要收文灿为徒？他明显就不觉得你有什么可教授给他的。”
陈平安笑了下：“那你第一次见我不也没想过要拜我为师吗？我和他的师徒缘分还没到，他如今这个反应也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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