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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的话，先帝到底是爱顾淮凌呢，还是根本就是在测试顾玄祁呢。
这一刻陆时言对这个先帝有了一种恐怖的实感。
那么早就将未来的一切都算好了么？
所以，等夜里陆时言再看顾淮凌之时，眼里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同情。
顾淮凌：“……”
“言言，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顾淮凌显得有些委屈起来，将陆时言拽到自己腿上坐着，从他的背后抱紧了他。
顾淮凌的下巴抵在陆时言的颈窝蹭了蹭。
“我不喜欢这个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陆时言的错觉，总觉得腿恢复正常之后的男人，多了几分显露出来的强势感了。
陆时言转头挑起了顾淮凌的下巴，眉梢轻挑，眼里的戏谑玩味儿令人心颤。
顾淮凌就这么被迫和陆时言对视着，但是脸上的委屈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少。
有种越发的不要脸的既视感。
“阿凌，你是在撒娇么？”
顾淮凌哼了一声，目光瞥向别处，转移了话题。
“无论真相如何，我们都别无选择。”
陆时言倒是赞同，无论是顾淮凌被顾玄祁弄死，还是顾淮凌最后造反成功，都在先帝的算计之中。
“不难过么？”
顾淮凌看向陆时言，倒是显得平静。
“帝王心，有什么难过的？”
陆时言拉长了语音哦～了一声。
“这么说的话，那以后我做点儿什么的话，想来阿凌也会理解的，对吗？”
这话一出，顾淮凌就不干了，直接将陆时言压在了床上。
“不行。”
“你不可以。”
陆时言偏头笑了，“嗯？帝王心，有什么不可以的？”
陆时言抬手挑起顾淮凌的下巴，“阿凌，不可以这么宽以待人，严于律我。”
顾淮凌是真生气了，当晚顾淮凌就将人教训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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