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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柒柒和疤瘌哥都觉得陆野这话跟闹着玩似的，忍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不愿意？”
陆野又补上一脚。
“愿，愿意。”
疤瘌哥点头如捣蒜，只要能脱离陆野的魔抓，让他干什么都行。
至于明天，明天再说。
“嗯，明早九点我会给派出所打电话，如果你没去，会倒大霉。”
陆野很好说话的样子，让疤瘌哥一阵狂喜。
“我去，我一定去。
我......可以走了吗？”
“滚吧！”
陆野抬起脚，疤瘌哥跟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一样倏地窜起来，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柒柒狐疑地看向陆野，“你真相信他明天会去自首？”
“那得看他自己的选择，去比不去好。”
柒柒不知道陆野为什么这么笃定，但他既然这样说了，柒柒就相信他一定有办法。
这样被护着的感觉真好，柒柒突然想到了什么。
“李成德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嗯，算是吧。”
柒柒撇撇嘴，“你确定不是公报私仇？”
“绝对不是。”
陆野说得义正言辞，“我那是为民除害。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害群之马。”
柒柒偷笑，我信你个鬼。
两个人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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