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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叶泽反问，忍不住笑了。
钟文雅撇嘴，“不知道是你抠门，而是你勤俭美得。”
“谁知道呢。”
叶泽把纸巾放在桌子上。
路边摊上食物不贵，餐巾纸可以说是最便宜的。
叶泽是安泽公司的总裁，他手下的资产数不过来，还这么省钱。
这算什么？居家好男人吗？叶泽默认钟文雅不想他的好，干脆不问。
钟文雅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客户，没有必要花费什么。
吃再好的东西也离不开一块钱的盐，抽再昂贵的香烟也离不开五毛钱的打火机。
人是对的，过得舒心就行。
钟文雅双手环胸，对叶泽递了一个笑容，“去公司吧。”
“好。”
叶泽站起来，和钟文雅一起离开这里。
公司的员工们看见叶泽纷纷打招呼，不过统一一下，大部分人都是那句，“总裁，早安。”
“早。”
叶泽笑容儒雅，却也算不上多么热情。
坐在沙发上，钟文雅双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考虑什么？”
昨晚加班的叶总，现在能稍微松一口气。
钟文雅仰头看向叶泽，“你被人当猴子看，是什么感受？”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叶泽幽幽开口。
钟文雅嗯了一声，当然可以！
叶泽站起来，走向钟文雅，一边走一边说，“你见过模特走步吗？”
模特走步？钟文雅眨巴眼睛，诚实，“见过。”
“那你把自己当成模特，所有人都是观众。
谁消费谁就不一定了。”
叶泽拿起一颗葡萄扔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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