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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点多,海东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局长谭松正坐在办公桌前全神贯注地批阅文件。
文件堆积如山,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突然,办公室门被敲响,那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秘书很有眼色地悄悄走过去,轻轻拉开了门。
只见重案组组长白凯灰头土脸、风尘仆仆地走在前面,小武、雷子、王佩三人紧跟其后,几人急冲冲地进了办公室。
他们的衣服上满是灰尘,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急切。
白凯四人径直走到谭松的办公桌前,白凯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自然,伸手就从办公桌上拿起谭松的茶杯,打开盖子后一饮而尽。
喝完后,他还满足地咂咂嘴,感叹道:“局长的茶真是好茶呀,这一路上渴死我了。”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两口,朝着谭松吆喝道:“局长,忙着呢。”
正在忙碌的谭松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办公桌,身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怒火,指着白凯的鼻子嚷嚷道:“白凯同志,你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规矩?能不能把你这些臭毛病给我改改?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这是一个重案组组长进入警察局局长办公室该有的态度吗?你是不是没睡醒,把这当你家了。
还有,我在你面前也给你提醒过多少次了,人不管人品怎么样、挣钱多与少、有没有社会责任感,但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分享,明白不?”
白凯却不慌不忙,他贴近谭松,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嘿嘿一笑道:“局长,你老人家想蹭我烟就明说,不用这么上纲上线,拐弯抹角的。”
谭松气得满脸通红,他气呼呼地站起来,在白凯胳膊上砸了一拳,大声说道:“你小子给我说话注意点。
我堂堂一个警察局局长,我想蹭你烟,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要是传出去,别的同僚还以为我平常工作期间怎么压榨你呢。
如果现在没什么事情,请离开我的办公室,我现在挺忙的,没时间接待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小犊子。”
白凯见状,微微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
他殷勤地从烟盒里掏出烟,递给谭松,并且恭敬地帮忙点燃。
谭松瞪了白凯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几分陶醉。
片刻后,他指了指白凯、小武、雷子和王佩几人,语气缓和了一些:“都坐吧,这一趟长丰镇辛苦了,汇报一下你们这两天调查的收获!”
白凯掐灭手中的烟头,刚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
他站得笔直,给谭松敬了个礼,沉声汇报道:“局长,这次我们重案组去长丰镇一行,调查的结果太骇人听闻了,长丰镇一夜之间,死了十一个人,一人失踪,凶手作案非常凶残。”
谭松听到这话,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子,脸色变得漆黑,愤怒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他沉声说道:“快说说具体情况。”
白凯斟酌了一下,再次严肃地汇报道:“局长,经过我们认真调查、勘察现场、走访摸排,长丰镇派出所、治安大队长程度和派出所三位值班民警,猴子、大海、小东死于非命,另一位值班民警陈星失踪,镇上一个民营小老板常辉和父亲常大宏,以及四个跟班小弟也被人所害,还有一个镇上的平头老百姓,王彩霞老太太深受重伤死于家中。
具体的情况让雷子给你汇报一下调查结果。”
雷子立刻站起来,向谭松敬了个标准的礼,声音洪亮地报告:“局长,长丰镇老所长后半夜接到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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