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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夏铭冉后知后觉觉得，他的行为好像不太好。
接过卷子后没往上面看，而是问明尧：“不好意思，你不介意吧？”
在国外待惯了，他和朋友性格大大咧咧，很少在意彼此间的距离。
国内很注重距离，特别是对分数隐私来说。
“不介意，分数而已，有什么。”
明尧坚定维持他的学渣人设，“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考这个分数。”
夏铭冉发现明尧真的不在意，才慢慢翻看梁安出的测试题。
“如果让我做，我可能只有十几分。”
夏铭冉发出感叹。
他说的是实话。
更别说梁安出的卷子很有水平，综合了班级的水平，整体偏难。
明尧突然想起来，夏铭冉这家伙虽然不在国内接受教育，但是综合起来学科的基础很好，逻辑性记忆性以及动手能力都很强。
尤其是数学，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夏铭冉在沈瑞的辅导下，慢慢超越学校99%的人，展示出惊人的学习天赋。
直到最后高考，仅屈居于沈瑞之下。
明尧：…
人比人，气死人。
一天天的，净搞些让人死的天才人设。
明尧绝对不会承认他酸了。
*
中午，王老板把家教兼职的人选给明尧发过去。
明尧一眼看到排在最上面的沈瑞。
沈瑞的证件照大概是最近新鲜出炉的。
沈瑞穿上简单的白t，习惯沉稳地看向镜头，姿势端正，照片正式。
“第一个人，沈瑞，我选了。”
明尧给王老板打电话，“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什么要求?”
王老板做好被上帝刁难的准备，心想无论什么要求，面对财神爷都得受着。
明尧表现出财大气粗的模样：“我希望他当我的住家家教，住在我在学校附近的家，以便及时为我补课。
如果他能接受，放心，价格方面好谈。”
王老板一愣，甚至怀疑他听错了？
不是，这是要求？
沈瑞那小子不是刚好在找地方住?真是瞌睡了递枕头。
还有，这位明尧少爷真不是专门为沈瑞才找的家教吧？毕竟他想找什么样的家教找不到？
王老板只敢内心揣测，语气上藏不住高兴：“这个简单，我一定会让他同意的。”
明尧再次强调：“还有，我的家教由管家全权负责，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懂了吗？”
王老板这还有什么不懂的，明尧这就是想找沈瑞。
“如果能让他答应我，我可以为你们机构资助一笔钱。”
王老板瞬间狂喜，“我肯定能办到，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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