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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沉默。
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两样东西。
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太后六十大寿，竟然送两瓶水？
而且还是大小不一，没有装满的两瓶水！
这已经不是不用心了，这简直是在侮辱太后！
武皇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一旁期待着被自己比下去的周行，看到这两样东西后，先是一愣。
不是十个玉瓶么？还有九个呢？
这和他掌握的不一样啊！
但随即，他差点没大笑出声。
这样寒酸的寿礼，怕是前无古人头一回吧？
“六弟，这就是你送给皇祖母的寿礼？”
五皇子周平忍不住开口：“你这是想给皇祖母祝寿，还是想要惹皇祖母生气？”
“退下！”
一声爆喝，自武皇口中发出。
周昊却没有退下，而是笑着拿起那个只装了一半的玉瓶。
“皇祖母，这第一件寿礼，是比香粉更香更好的——香水。”
周昊话音落下，寂静的寿宴上，便瞬间议论纷纷。
“香水？那是什么？”
“听起来好像是香粉一样的东西，不过这种水，能有香粉香吗？”
“不知道，谁知道是不是夸大其词？”
......
随着众人的议论，质疑声也越来越大。
谁都不相信，一种水会比香粉更香。
就在此时，一股香味，突然在现场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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