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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她命太长是吧?
狗东西就是这么对盟友的是吗?
喂了点数据就自以为有意识的电子垃圾,不帮忙就算了,连老老实实呆在一边都做不到吗?
迟早弄死它……
在暴虐的念头撕开面具的瞬间,灿灿脑子里突然突兀地闪过一个念头。
她不太正常。
她最近不太正常。
不管是多次疏忽还是这种难以克制的——
杀意。
统统都不正常。
“汪?”
感觉摸自己头的手停了下来,小黑歪了歪头,冲着灿灿叫了一声。
思绪被打断,灿灿皱眉,大脑仿佛一架突然失去信号的旧电视,滋啦滋啦的闪着雪花,屏蔽了所有突如其来的念头。
可是……什么才叫「正常」?
她「应该」是什么样的?
好奇怪。
而且,她为什么……
会有……
这种……疑问呢?
她……应该……
不对。
她一直是这样的啊。
是啊,她不是从来都是这样的吗?
仿佛卡壳的机器被强行重启,灿灿眼神放空了极短的一瞬,再恢复清明时,脑海里那股违和感已经消失了。
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挥霍了。
原本为了求稳,灿灿是打算待在地牢里等待恶魔少女下一次到来的。
但现在时间紧迫,她必须尽快找到任务目标的线索。
呆在一个连看守都没有的地牢里显然是得不到任何情报的。
刚才恶魔少女走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舞会快开始了。
」
灿灿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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