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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白羽自山下而来，远远见到院门口的江莫离，连忙掐起法诀，瞬身来到身前，唤出棉被，把少女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出来等了？外面多冷，寒气入体了怎么办？”
白羽担心道。
江莫离摇摇头，展露出只有在你面前的温柔微笑。
“想早些见到师兄，就出来等了。”
白羽抬起手，像往常一样，摸摸少女的额头，运用法力，护住少女，抵挡风寒，走回屋内。
少女蜷缩在白羽的怀里，一如往昔。
忽的，少女脸色出现诡异的晕红，一道邪气出现。
这时嗜血印又发作了。
白羽熟练的割破掌心，将自己的血液流入碗中，让江莫离服下。
“师兄。”
江莫离看着白羽的动作，眼中的悲切不言而喻。
“乖，喝药。”
白羽温声道，态度却是不容拒绝。
少女只能点头，将那碗身边至亲之人的血药服下。
脸色有所恢复，但效用远不及之前。
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对不起师兄，是我连累了……”
少女的声音空洞，好似没有生机可言。
她的生命的延续，是以一次又一次伤害师兄为代价换来的。
这让她无法接受，她认为自己是个累赘，明明师兄是那般惊才艳艳的存在，如今却是因为她止步金丹。
“你我之间，不需要道歉。”
白羽止住少女想说的话。
江莫离听话的点点头，精神有些不济，靠在白羽的怀中，就像小时候学习写字时一样，安稳踏实。
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少女。
白羽心中刺痛，手攥成拳。
这次回来，虽然还见到少女在门前等候自己。
实际上，嗜血印对于少女的影响愈发明显，她的生命力在不断流失，就像紧攥拳头却不断洒下的沙子。
少女清醒的时间愈发的短暂。
巨大的压力压在白羽心头，让他无法呼吸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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