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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李柳微微一笑,眼神却警觉地闪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饭后,李清歌找借口离席,悄然前往倚梅院。
她想再次查看那个祭坛,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院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李清歌来到那间偏僻的厢房,发现房门上已经挂了锁。
她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轻轻拨弄锁孔,不一会儿便打开了门锁。
屋内与昨夜相比有了微妙变化——祭坛依旧在,但上面的物品被重新整理过,木牌的位置也略有调整。
看来有人曾来过此地。
李清歌小心地检查祭坛上的物品:一块已经看不清字迹的木牌,上面隐约可见"唐"字;一个陈旧的布偶,似乎是小女孩的玩具;几枚铜钱,做工粗糙,应是乡间所用;还有一张已经泛黄的纸片,上面画着简陋的人像,应是孩童所绘。
这些物品都带着浓重的乡野气息,与李府的精致格格不入。
李清歌轻轻触碰布偶,闭目感知。
一股悲伤的情绪扑面而来,她似乎看到一个小女孩抱着布偶,无声哭泣...
"你在做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李清歌猛地回头,只见李柳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李姑娘。
"李清歌镇定自若,"我看到这里有些异常,便来查看。
"
李柳慢慢走进屋内,眼神越发锐利:"这是我的私人场所,请你离开。
"
"这个祭坛,似乎是为了纪念故去的亲人?"李清歌没有退让,直指核心,"是在祭奠唐家人吗?"
李柳脸色骤变,身体微微颤抖:"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十五年前发生的事。
"李清歌语气平缓,"知道你的养父如何误杀唐家一门,也知道你是如何幸存的。
"
李柳双拳紧握,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化为决绝:"既然你已知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府中怪事是你所为?"
李柳冷笑一声:"你们不是通灵师吗?不是已经看出来了?"
"为什么现在才开始?"李清歌直视她的眼睛,"你已在李府生活十五年,若要报仇,为何等这么久?"
李柳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因为我直到两年前才确认真相。
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火光和哭喊。
养父母待我不薄,我也曾以为自己真的是被救下的孤儿。
"
她停顿片刻,继续道:"两年前,我在整理将军的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封密信,上面详细记录了唐家寨的'剿匪'行动。
我这才知道,自己曾经有个家,有父母兄长,却都死在了养父的刀下。
"
李清歌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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