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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平静地跟着王凡他们继续赶路。
连续几日过去，天女都没有返回部落，部落的长老们彻底急了，派人开始四处寻找。
而他们也在第三日得到消息，库泥安汗王子失踪，大概率是被羽朝的人挟持离开了，也就说之前汗王子带来的人都是羽朝的人，天女也被掳走了。
天女被掳走的消息不胫而走，得到消息的部落都沸腾了起来，自发组织队伍开始四处搜索天女的踪迹。
“卓玛姑娘，你对努哈族和羽朝的情况怎么看的？”
闲来无事，王凡便随口问道。
“努哈族和羽朝的关系是历史必然，我努哈族属于边牧民族，虽然和羽朝一样靠天吃饭，但我们更需要风调雨顺。
我们努哈族的领地大部分的粮食都不适宜种植，而且也早已习惯了游牧生活，到了冬季为了生存，必然要南下抢粮，以确保族民度过寒冬。”
“呵呵，你这是在为努哈族侵略我羽朝找合理的借口吗？”
王凡笑着说道，毫不掩饰他的鄙夷之色。
“先生这句话严重了，我只是说了现实而已。
如果羽朝与我努哈族领土兑换，先生还会这么想吗？”
天女淡淡地说道。
“或许吧，但我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战争是最极端的，即使你们每年南下都能抢来粮食，但伤亡一定不小。
北岭本身也是宝藏之地，且不说牛羊成群，单是雨季就可以种植很多积温要求不高的粮食作物。
如果以牛羊马匹与羽朝通商换取粮食，加上种植一些其他粮食，足以让努哈族度过每一个寒冬，只是你们不想去做罢了。”
天女皱眉，王凡的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游牧民族之所以一直以游牧生活，是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让他们去种地，不说有没有那个耐心，技术就根本不过关。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在异想天开，改变一个人甚至一个民族的习俗和生活习惯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我觉得并不是。
普通人，不管是我羽朝的还是努哈族的，他们最简单的想法就是活下来，做到不缺衣少食就可以了。
如果有一天告诉他们你们从此以后可以不用害怕缺衣少食，什么祖辈留下来的习俗和习惯，那都是狗屎，不出三年，大部分的民众就都会接受改变。”
“这都是你的臆想罢了，努哈族的领土有多大先生可知？越靠北寒冷的天气占据的时间就越长，先生的理想在我看来就是空想罢了。”
这位天女似乎生气了，第一次语气变化如此之大，让王凡不禁莞尔。
“你说是空想就空想吧，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正解，希望以后的你还能坚持今日的观点。”
王凡不想多废话，他想过，如果自己真的入仕封侯拜将，到时这样的问题绝对会找上他的。
再加上他和镇国公还有祁王的关系，边境问题迟早是要彻底解决的。
自古以来，最简单解决边境的问题就是同化，只是这种不废一兵一卒的方式在这个时代还未有过先例。
三日后，他们距离博拖国的边境还有不到五十里的距离，只要进入博拖国努哈族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了。
墨雨他们正在赶来与他们汇合，双方只要汇合就会全力赶往博拖国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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