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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景看着沈卿岁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不笑还好，一笑，沈卿岁更是撅着嘴皱着眉，一副打算再也不理霍斯景的样子，“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没敛起笑意，轻轻握住她的双肩，温柔地哄着。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生气，怎么跟个河豚似的，”
霍斯景戳了戳她的肚子，“都被气饱了，午膳是不是不用吃了？”
“不行不行，”
一听霍斯景拿午饭威胁她，沈卿岁一下急了。
她依然皱着眉头，但眼里已经换上委屈和求饶的神态，“我错了，陛下不要这样……”
“我……”
意识到自己玩笑开过了火，霍斯景愣了愣。
心底涌起无尽悔意，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只能无力地拥住扑过来的沈卿岁，安慰道，“当然不会，只是开玩笑的，岁岁别往心里去，昂。”
看吧。
一句玩笑话，沈卿岁也会当真。
她们的地位从来都不平等，今日霍斯景的话是玩笑，那明日呢？后日呢？往后的每一天，这都只会是句玩笑话吗？
如果某天这句话成了真呢？
“前些天教你的字，还记得吗？”
为了岔开话题，霍斯景提起这几日的教学。
“记得的。”
“写下来，好不好，”
见沈卿岁犹豫，霍斯景一边磨墨，一边耐心地劝导她，“你看，你想读书，是想看写的很美的文章对不对？你看了，以后遇到很美的事情想记录下来却写不出来，是不是很可惜？美的东西拿美的字来配，美上加美。
真的不写吗？”
这回轮到霍斯景眨巴眼睛，勾起沈卿岁泛滥的同情心。
她接过毛笔，站在霍斯景站着的地方，却被霍斯景摁坐下去。
“陛下，这是龙椅……”
“你怎就坐不得了，”
霍斯景不让她起来，“我坐龙椅上的时候，你不也坐我身上。
四舍五入，你坐龙椅都坐多少回了，想坐就坐。”
她还想说什么反驳理不是这么个理，霍斯景俯身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撩拨着敏感的耳垂。
“就算是我坐着，你也可以把我赶走，自己坐上龙椅当霸王。”
“才不会！”
不知是因被提到与霍斯景的亲密行为而羞的多，还是被彼此暧昧的氛围晕染到，沈卿岁的脸蛋粉粉的，像可口的奶冻，让霍斯景很想咬一口。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纵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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