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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昭抬起水灵灵的手腕，指尖摩挲，看着是个要钱的动作，但是秦放只一眼就明白她不是要钱。
“上次在顾家老头子的生日宴上，你逼着我这只手干了什么，你还记得吧？”
黎昭说着，又开始耍无赖，“我可怜的手手，你都被人用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怪你脑门没安监控，不然一定能把罪犯绳之以法。”
“……”
这里是咖啡厅，公共场合，黎昭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是周围人都能听得见。
秦放或许是不想跟着她丢人，看她的那一眼危险极了。
“两次也行。”
黎昭一挑眉，但还没等她高兴。
秦放接着道：“但我有个要求。”
嗯？
这不还是她亏嘛？黎昭想了一圈不对劲，但是让他答应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各退一步吧。
她勉勉强强答应，“什么要求？”
“我要你不要现在动手。”
秦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黎暇的事情，不要现在做。”
黎昭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今天来是为了跟她说这件事。
“怎么说？”
接下来要聊的话题不适合公开收听，两人换了个地方。
当年黎昭给秦放准备的南苑那套房子。
这里的一切黎昭都没让人动过，只每个月让人过来打扫，其余的都还维持着他当时离开的样子。
“随便坐。”
秦放面不改色，从容地坐到沙发上，看不出一点尴尬，也看不出对这一切的态度。
黎昭本也没有打算靠这些旧情打动他，给他倒了杯水，直接进入正题，“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秦放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西装没有扣上，自两边滑开，露出被皮带束着的劲瘦腰身，又色又欲。
温泉山庄那天，还有前段时间在顾老生日宴上，那两次两人的靠近都是在暗色里，虽然该摸的都摸了，该碰的也碰了，但是大白天这样色气满满的画面还是三年后她第一次见。
黎昭没忍住吞咽了一下。
然后！
她就看到秦放很快合上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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