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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陆琛也支起二郎腿，脚尖和贺晓远的脚尖碰了碰。
贺晓远跟着去碰陆琛的脚：开会了。
陆琛再去碰贺晓远：知道了。
不过自此之后，季骞如果专门约贺晓远打壁球，贺晓远都找不同的藉口婉拒了。
和徐若萌私下聊起这事，徐若萌道：“打球而已，这没什么吧？”
贺晓远随意的语气：“你有个男朋友，你男朋友在外偶遇女同事，回来的时候身上沾了女同事身上的香水味。”
徐若萌：“他、该、死！”
贺晓远打响指：“一个程度。”
徐若萌：好吧。
后来，某天，杨贇、管星平、贺晓远、陆琛的四人小群里：
杨贇：【捂着被扇肿的嘴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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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贇：【短视频事业部的季骞没事往身上喷什么香水？啊？！
喷什么男香！
！
！
？】
杨贇：【我今天跟他在办公室聊了会儿，回来被管老师闻到身上有香水味，差点没去跪搓衣板！
】
管星平：【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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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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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时间，陆琛参加因特网行业的某个论坛活动，论坛晚宴上，被安排的座位旁边是一位与贺晓远的气质很像的年轻男生。
陆琛进餐厅的时候并未留意到自己座位旁的那个男生，正要走过去，忽然被跟着自己的贺晓远拉住胳膊——当天，贺晓远的座位在另一桌。
贺晓远拉住陆琛，把人扯回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地给陆琛整理西服前襟和领带，边整理边维持好微笑的表情，嘴上则嚅嗫道：“主办方还挺会投你所好的啊。”
手上整理着，嘴上警告道：“自己注意点。”
当晚晚宴结束，陆琛跟贺晓远表忠心：“我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一个眼风都没给。
最后还和别人换了位置。
贺晓远不看陆琛，看着另一边，不轻不重地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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