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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爷交代的差事，奴婢还得继续办，还要办好了，不敢有半点马虎。
左思右想，奴婢想起皇爷此前说起过的集体决策，集体领导的法子。
正好这资政局，还有内阁常务会议就是好的典范，集思广益，毕力同心。
于是就想出这么一个建议。”
朱翊钧看着杨金水问道：“朕知道，你在少府监这个位置上，树欲静而风不止，树大招风，现在想给自己安排后路了。”
杨金水连忙答道：“奴婢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奴婢只是”
朱翊钧摆了摆手，阻止了杨金水的解释，感慨万千地说道：“今日开会，朕猛然现，张师傅老了。
这几年，他老得很厉害。
他比大洲公年轻十七岁，看上去一样的老态龙钟，体弱气虚。
万历新政改革，耗费了他太多的心血。
杨金水，你也老了，比朕当年在朝天观见到你时，老了许多，恍如两人。
你为少府监，为朕的宏图大业，付出太多了。”
杨金水双眼赤红，噙着泪光答道：“皇爷的话，真是折煞了奴婢。
奴婢能为皇爷的宏图大业，做出微薄贡献，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到了天上，见到干爹，奴婢也有脸见他。”
朱翊钧右手指指着他，上下晃动，心痛地说道：“你啊，叫朕说你什么好啊！
朕把少府监交给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放心的。
你怎么反倒对自个不放心了？”
杨金水噗通跪下，连忙答道：“皇爷，众口销金。
现在流言蜚语喧嚣而上，外朝更是议论纷纷。
万历新政，需要外朝主力推行，孰重孰轻，奴婢还是知道的。
要是让皇爷为难了，奴婢就算死一万回，都弥补不过来。”
“你个狗才，起来坐着说话！”
“是，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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