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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声音里多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你摇摇头，却还是瑟缩了一下，黑色和服下的肩膀微微颤抖。
卡卡西的目光顺着你的锁骨往下，停在那片被泪水浸湿的布料上，隐约能看出你胸口的轮廓，随着呼吸起伏，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他多看几眼。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回你的脸上，却发现你正茫然地看着他，毫无防备。
“你……真的不用勉强自己安慰我，”
你低声说，“我知道你也很忙。”
“不忙，”
他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语气太急，干咳了一声掩饰，“我的意思是，帮你是应该的。”
他松开手，却没立刻退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你抬起头，无意间碰到他胸口的手还没收回，那温热的指尖隔着布料烫得他心脏一紧。
沉默在雨声中蔓延，卡卡西看着你湿润的唇瓣，脑子里闪过一堆不该有的念头。
他知道你刚失去丈夫，知道自己不该趁虚而入，
但他还是没忍住，低声说了一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
你愣住，睁着茫然的眼睛看他，“什么？”
那纯真的反问像一把软刀，捅进他心里最隐秘的角落。
卡卡西没回答，转身走向门口，丢下一句：“好好休息吧。
我会再来看你。”
他走出灵堂，雨水打湿了他的银发，却浇不熄心里那团乱糟糟的火。
你站在原地，手指还停在刚才碰过他的地方，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浑然不觉身后那道目光在离开前，又贪婪地多看了你一眼。
*
几个周后，雨仍然下着，木叶村的街道笼罩在一片湿冷的雾气中。
卡卡西站在你家门外，手里拿着一袋刚从市场买来的东西，一些简单的食材和新鲜水果。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出于关心，你刚失去丈夫，生活上肯定需要帮忙。
但他心底清楚，这不过是个蹩脚的借口。
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你开门时，身上穿着一件素色和服，头发随意披散着，几绺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像是刚洗完澡。
卡卡西的目光在你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那薄薄的布料被水汽浸得有些透明，隐约勾勒出你胸口的曲线，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卡卡西？你怎么来了？”
你的声音还带着点惊讶，眼睛微微瞪大，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他咳嗽一声，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语气尽量平静：“路上顺便买了点东西，怕你没好好吃饭。”
你接过袋子，低头一看，嘴角不自觉弯了弯，“谢谢你……真的很贴心。”
你转身请他进屋，卡卡西犹豫了一瞬，还是跟了进去。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雨声和偶尔传来的木柴烧裂的轻响。
你把袋子放在桌上，回头看他时，眼里多了点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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