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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经理，您也知道我只是个助理，这项目投资还是需要顾总决定，这样我会转告他贵公司的项目，有什么结果我通知您。”
闻言，杨成面色明显沉了下去，但嘴角还是保持着笑容。
“沈助理不如实话告诉我，这个项目值不值得投入？”
他声音突然沉重，让沈曦心也不由得一颤。
喉咙微动，她正在脑海组织语言，杨成又道。
“我已经给过很多公司看过，都是说等消息，等着等着就是没消息，我只想知道结果！”
一连数次的失败，确实会让人心灰。
叹了口气，沈曦终是点下了头。
“是，我认为这个项目无法给双方带来利益，哪怕贵公司自己做，也有可能亏损，我建议此项目还是算了吧。”
语毕，杨成原本就阴沉的脸越发黑下。
两道浓眉拧成一团，略显皱纹的脸变得狰狞可怖。
“我为了这个项目花费多年，好不容易才过了，目前差资金这临门一脚就能推动，你一个小小的助理懂什么，竟敢说我项目会亏？”
他愈加深沉的语气让沈曦不安。
连忙起身。
“杨经理，您在这冷静下，我先走了。”
刚要走，却被杨成用力抓住手腕。
他两眼通红。
“你说我项目不值得投资，那你说，我要怎么改才能入你们这些人的青眼？”
看来他身上扛着重大压力。
现在是被压垮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总能碰上？
沈曦垂下头，显出难色。
“杨经理，您也说了我只是个小助理，没有资格评论您的项目，我不敢。”
一听这话，那杨成忽然笑开。
笑声如同恶魔咆哮，惹人心慌。
“你前面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要你告诉我，我的项目究竟哪里不好！”
这节骨眼，她若是实话实说，只怕会让他更暴走。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沈曦声音吞吐。
“这......”
“说啊！”
他一声怒吼，手上力度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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